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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用文字甩卖青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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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译 报道时间:2004/6/25 作者:刘亚慧

青春文学,80后,校园文学……这么几个词最近的曝光率一直很高,高到我的微软输入法已经不用选择就地将它们列为第一答案。引用回答哲学老师甲事物与乙事物关系的一句万能答案——“它们相互关联,彼此不可分割”。

“80后”用来证明“青春”,70已经沦为人父人母,90还在“上课、起立、老师好”,中间的80们正值字已经认得差不多,负担还没来得及发福的过渡期,代言角色正合适;“校园文学”用来规范“文学”,因为这个地方着实花费了我们大把的青春,你可以让主人公退学、你可以只把它一笔代过,但你不能说它跟自己正文学着的青春毫无瓜葛,除非你写的是外太空的科幻!

只不过80后+校园文学也不等于青春文学,它们是三个相交的环,我就挑了几个交集中的人,小采了一下。问题很简单,因为想不出还能不俗滥的问题,就先找了个精神年龄的心理测验,也算一种了解。

(Ps:汇报一下关于人人都会想到的三位80后:虽然手机里赫然躺着郭敬明的电话,但还是没忍心又用这些问题来搔扰他,毕竟期末考最大,他日青春不再,保不齐咱还要靠文凭度日;张悦然的电话倒是一直通到了云南漓江,可惜昨晚她惟一有时间上网的时候却没有收到我的邮件,这下也只好作罢;至于韩寒,一我没有电话,二有我也够呛会打,三打了他也没耐心会听。教规课上警察叔叔常说:开车不要打电话。所以我的工作要紧,韩寒的青春更要紧,所以作罢。总之,小编的青春也是充满坎坷啊!)

心理年龄测试结果

辛唐米娜:你的精神年龄35岁,与你实际年龄差14岁,幼稚度52%,成熟度64%,老化度42%。(看人家的求学、经历和文字,要不是这种答案我都不信!)

饶雪漫:你的精神年龄23岁,与你实际年龄差8岁,幼稚度56%,成熟度54%,老化度14%。(自述:我倒,好在不是差十八岁。嘻嘻。)

王兰芬:你的精神年龄16岁、与你实际年龄差19岁,幼稚度64%,成熟度29%,老化度17%。(好青春啊,王JJ的日常生活可顺利否?)

ps:按生理年龄是升序,心理年龄却成了降序,果然是人不可貌相,青春不能年龄量,平均一下后,大家就都是年轻人了。

我和我的主人公

——回过头来看,你书里的主人公在哪方面最常有自己的影子?

辛唐米娜:要说有我的影子,就是我们的生存姿态吧,都是自己赚钱买花戴的女人,精神与物质都相对独立,一句话“我的地盘我做主”!(那本很有煽动性的书名让她近期麻烦连连,所以问起来小心翼翼。)

饶雪漫:我的每一本书里都会写到“少女”。“少女”这两个字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关键词。我写过各种各样的女孩,然后我会觉得这些女生都会或多或少带一些我自己的影子。比如有人问过我,在《小妖的金色城堡》中,七七,暴暴蓝,优诺到底哪一个更像我,其实每个都有我的影子,比如七七的寂寞,暴暴蓝的执着,优诺的温情,我觉得我都有。

(哇塞,也太完美了吧,吹牛!不然我会极度嫉妒的!)

王兰芬:哇!我覺得自己蠻恐龍的,心情上的,從小到大老是擔心自己不夠漂亮,不夠格讓自己喜歡的人喜歡,所以我才會寫《寂寞殺死一頭恐龍》,想把那種社會強加給女性的價值觀表現出來。在美醜這件事上女生真的很可憐,我覺得。(作为多年的小型号恐龙,小编自己感同身受,相信没入过恐龙穴是体会不到那种寂寞死的。)

曾经的年少轻狂

——记忆中曾经做过最糗、最疯狂、最傻或是最弱的什么事情吗?(常常想起来自己都觉得“那时候真是太那个啦!”)

辛唐米娜:笑,真的想不起来,应该做过很多疯狂、弱智的事情吧,但是回忆起来没有特别的感觉。

饶雪漫:最糗的事是刚刚做DJ时有一次直播,很严肃的节目,笑场。我做过十年的DJ,那是我惟一的一次笑场,想不起具体的了,反正那天就是笑了,一直笑一直笑笑到喘不过气来。其实根本也没什么好笑的,就是有个男同事在直播间外面吃饼干给我看到了。

最疯狂的事是读书的时候逃课去看齐秦的演唱会。一个人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,第一次出那么远的门,花光了口袋里的每一分钱。

最弱的事是过马路,每次到过马路的时候我都显得特弱智,永远看不懂车子会怎么开而自己该怎么走。

王兰芬:就可就是抛夫弃狗去北大念书的时候,那时满脑子就是想尝尝当北京大学的学生的感觉,所以疯狂地念书,然后又疯狂地不顾一切地飞去上学。真是了不起呀!我很羡慕那时充满勇气的我。(青春无敌,嚯嚯!)

关于青春文学,关于80后

——别人说你是“先成熟再长大”,你的经历也比其他80后作者丰富得多,所以你已经不会把自己的作品归入“青春文学”了吧?一旦真正离开了校园,或者说十年以后,“80后”都变成了大人(青春文学由90后接班了),你认为80后这些人的文学还会成为另一种现象吗?

辛唐米娜:我很少写青春,也拒绝被划入某个类别或流派。文字是随着人一起成长的,80后的作者们一定会放弃青春文学,但是一定会形成新的风格。我无法预知,但我对他们充满期待。(果然成熟度64%,可是别忘了身份证上自己也是80后呦,好吧,小编对你也充满期待。)

饶雪漫:80后这些人其实已经成为了一种现象,这是他们这个年代的骄傲。其实我也是从“少年作家”起步的,那个时候我们有一批生于七十年代的人都在写作,在杂志上也相当有影响,有一些人如今也在写,成绩也不错。但就没有八十年代的年轻人们幸运,没有成为“气候”,挺遗憾的。

——对大陆的“青春文学”风潮有什么了解?台湾也有类似的情况吗?

王兰芬:嗯,看过很多报道,也读过其中一些作品,不知道《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》那本算不算青春文学,我那时在网上一看就好喜欢,觉得真是太好玩了,我读了好几遍还做笔记哩,想尽办法到处写mail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位作者何员外,那时大陆跟台湾都还没人找他出书呢,我推荐了几个出版社都没成功,现在他们都后悔了。

台湾这边没有特别强调青春文学这个文类,比较接近的应该就是“网路文学”,同样是创作作者与读者的年龄都偏低。对他们,很多大人不以为然,但我觉得年轻人写出自己想法是大势所趋,因为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为这个年龄的读者写故事了!(画外音:所以我来写了,圣光……)

关于自己

——你自己会不会随着长大反而回归青春?

辛唐米娜:也许有一天会,那一天来到的一定很晚。

——你的经历比80后们丰富,青春的感觉好像比他们中某些人还纯,会一直保持这样的风格?写作的内容会随着自己的长大而继续变得成熟吗?(新书《小妖》就比以前的读起来长大了不少)。

——都说现在两年就一个代沟,你知道现在孩子都在想什么吗?

饶雪漫:其实我的创作一直都蛮多变的,我不太喜欢总是去写一种类型的东西,这样会让我觉得写作不太有趣味。除了写花衣裳的少年小说,我也写爱情小说,去年甚至写了一本幻想的作品《我是女巫我怕谁》,反响还挺好。《小妖》的确是一本比较特别的作品,有女孩写信给我说“看完这本书整夜不睡,抱着书哭了一夜。”有人在“青春疼痛小说”上提出质疑,认为是一种炒作。我却觉得出版社的这个概念挺符合的,我写的时候,也是超级郁闷。文学有时候要让人看到一些不是很快乐的真相,这也是一种责任。

关于这个问题我可以骄傲地大声地回答你:我知道(嘿嘿)。因为职业的缘故,我和孩子接触非常非常地多。我们的“花衣裳”网站有上百万的孩子登陆,我和他们交流,聊天,听他们讲各种各样的故事,和他们一起拔节一起成长。这个暑假我也打算接待一些孩子到我家来做客,他们是我写作的动力,也带给我源源不断的灵感。我的网名叫“坏坏”,这些孩子在网上都叫我“坏姐”,我听着特亲切。

——书的结尾还是让恐龙变成了美女,是不是成人世界的现实,或者说因为你已经步入社会,不会再相信帅哥真心爱恐龙的童话?

——都说现在两年就一个代沟,你知道现在孩子都在想什么吗?

王兰芬:对的,因为我已经老了,(不甘心啊!)也看了不少的人生。有些读者觉得最后恐龙变美女很俗,得像那些日本漫画或日剧所说,英俊的男主角最后都爱上最平凡不起眼的女生!可妹妹啊,那才是媚俗啊!现实人生中,我们看过几个这样的例子?(小编的美梦彻底破灭!)

我一直都很注意年轻人,因为我不太喜欢大人,哈哈,所以可能还是比其他跟我同年龄的人了解青少年多一些。我觉得华人的年轻人历史上第一次在物质上过得比较宽裕,在好的环境长大,所以难免自负或不知轻重。但我觉得这批人很聪明、很有个性,也很有希望。

——把你宣传为女版痞子蔡,你觉得你们谁更青春,更了解年轻人的心事?芽

王兰芬:我跟痞子蔡最大的不同就是:我是女的,他是男的。因为我们同年,所以我想我们对这件事的距离是差不多的。至于为什么叫“女性痞子蔡”,那是出版社的宣传策略啦,真是不好意思,算是我吃了痞子蔡一记小豆腐,希望他不会介意才好。

辛唐米娜

1982年出生于河南。17岁毕业于郑州大学,2002年4月获河南大学法学硕士,曾任长沙《年轻人》杂志编辑部主任,现自由撰稿。代表作《绝不堕胎》。

饶雪漫

生于七十年代,曾任编辑、DJ,现为职业作家,国内第一个青春文学写作组合“花衣裳”中坚力量,现居江苏,代表作《爱在仙境的日子》、《离爱一个ID的距离》等,新作《小妖的金色城堡》。

王兰芬

狮子座,B型积血,东英大学英文系毕业,北京大学中文系当代文学研究生,现任报社记者。著有《图书馆的女孩》、《旋转木马哗啦啦》等,新作《寂寞杀死一条恐龙》。

新书链接:

《寂寞杀死一头恐龙》王兰芬著,知识出版社2004年5月出版,18.00元

《小妖的金色城堡》饶雪漫著,春风文艺出版社2004年5月出版,18.00元

《亦恕与珂雪》蔡智恒著,《被爱打扰的日子》吴一舟著,长江文艺出版社2004年5月出